不喜歡過節,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外邊。
大概這個世界越是熱鬧,我就越感覺是個局外人。
大概是太無所事事了消化不良,誰也不想見,看誰來都不順眼。
肚子里經常憋著一股氣,也不知道是怒氣還是胃氣還是尾氣。
然後想不明白爲什麽每個人都可以如此以自我為中心把沒有人感興趣的話題blabla說個不停。
不喜歡過節,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外邊。
大概這個世界越是熱鬧,我就越感覺是個局外人。
大概是太無所事事了消化不良,誰也不想見,看誰來都不順眼。
肚子里經常憋著一股氣,也不知道是怒氣還是胃氣還是尾氣。
然後想不明白爲什麽每個人都可以如此以自我為中心把沒有人感興趣的話題blabla說個不停。
...that i'm nothing without you.
But you're happy without me.
”跟住去邊度“那一場show里,黃子華說,他坐在自己那個有廁所有廚房的大廳里,突然感到空虛和失落,失落並不是因為他想得到的東西一樣都得不到,而是因為他曾經想得到的東西現在都不渴望了。
都說,『無欲則剛』。
但是,好像其實什麽都不要的人,跟一無所有的人一樣,都是最可怕的。
像bob dylan唱的『when you've got nothing, you've got nothing to lose』.
無所得,就無所失。
我不認為所有的想法都是值得並且能夠被分享的。就像我不認為所有的苦痛都非得掏出來曬,鮮血淋漓觸目驚心也就罷了,可笑的是它們往往乏善可陳,徒惹得旁人只能忍住呵欠控制抽動的嘴角,安慰你人生本來就是這樣。安靜和意會於我而言就是人生的最大美德和最高境界了。
“舒國治:城市的漫步晃蕩-走路、城市、流浪生活”的演講兼簽售在天河圖書館舉辦,路癡一號和和路癡二號屎迪匆忙趕到時,已是大汗淋漓,一樓座無虛席,好多人站在旁邊的過道里,幸好才剛剛開始,不出所料,這個年頭的活動通常都在宣傳時間的半個小時之後正式開始。舒老拿著話筒,聲音很小,於是乾脆放下,站著開了聲。
『現在很多人活著,只是還沒有斷氣而已,並沒有在呼吸,而是暫時忘記了呼吸。當我們生了下來,正準備大口呼吸大聲歌唱的時候,父母就開始要我們學這個學那個,一直都把很多後來的事情放到現在來做,到了“後來”真正到來的時候,卻已經無法扭轉。我們應該做的是照顧到當下的感受,當下的直覺,當下那些沒有什麽價值的小價值。』
人很多時候太執著于觀念,當你產生一個想法時,『你在想的是你想的具體東西,而不是想一個觀念。譬如說,你可以想你今晚吃什麽,而不是去想我到底是否成功,是否還年輕。』
他說:『今天的演講是沒有主題的,我就是希望和大家交流、切磋一下。』於是把話筒交給了聽眾,於是講座就成了一問一答。
倒水。不小心就會窺見那一抹塵埃。不大不小,顏色卻黑得恰到好處。讓你心癢癢不知如何是好。
一直堅信自己是健忘的。當聽著熟悉卻想不出個所以然的東西累積多了,警覺有老年癡呆的趨勢。
我突然害怕。害怕有一天把對你們的熱情也統統忘掉。一點痕跡都不留。乾淨徹底到連恐慌都不剩。
原來魚衹有七秒記憶。也幸好衹有七秒記憶,在那小小的空間裏,前進後退,旋轉每一秒的孤寂。一轉身就忘了方才的軌跡,而後人生便可從頭再來。
終點是個可怕的東西嗎?
半夜出門上廁所,臥室是終點。
這個終點的溫暖凸顯了過程的恐懼。
恐懼在心中積聚起來,直到抬起手來準備敲門或開門的手開始發抖。
其實這個終點在我們腦中被扭曲成的樣子才是真正可怕的。
Calendar Girl - Stars
If I am lost for a day; try and find me
But if I don't come back, then I won't look behind me
All of the things that I thought were so easy
just got harder and harder each day
上完吉他課,頂著個大悶鍋走向飯堂。猛然看見右邊充值窗口前蜿蜒到一飯門口的隊伍,我毅然決然地走上去加入揮汗如雨的人線。
然後,十分鐘過去了,我往前邁了一步,側身一看,隊首的倆女生沒換過人。而我身後的人線在延長。
然後,十五分鐘過去了,倆女雷打不動,人線開始騷動。黑衣男一號晃著晃著晃出隊伍,幾秒後又晃著晃著晃回來了。
然後,二十分鐘過去了,黑衣男一號再次晃出隊伍。幾分鐘後,黑衣男二號緊隨其後。又幾分鐘後,青衣女也跟著“退伍”。
然後,二十五分鐘過去了,我發現自己幾乎全身都給汗水濕透了。我聽到身後傳來隱隱約約一句:變態。褐衣男拖著拖鞋上前,往空無一人的左邊窗口瞟了幾眼,再低頭走回隊尾。
大學以來,幾乎每個期末都是在混沌渾濁與疲勞轟炸中度過的。就在同一周內第二次通宵在淩晨六點的蟬叫聲和全身酸痛中結束的時候,我決定要重拾上上個學期丟掉的晚跑習慣。於是就戴上耳機,聽著《瘋狂世界》,拖著許久不動幾近麻木的腿,在四百米的跑道上,磨磨蹭蹭跑完了四圈。全身的汗,爆紅的臉。
今晚天空的藍,被雲擋住了。散步的時候往後45°仰就看到孤孤單單的兩顆星。耳邊傳來“我不怕千萬人阻擋/只怕自己投降”,莫名其妙地眼淚就出來了。我想,這只是條件反射。
剩下一篇論文和下周的三門考試,還有考試周的五門。我告訴自己要改掉拖拉症,就像現在,我應該去睡午覺,然後早起寫論文並且備課,而不是在這裏撐著困頓的雙眼敲字。
父親節快到了,我想給爸爸打個電話,可是怕被掛電話。媽媽十一點來電說暑假的事情替我聯繫好了,電話這頭的我感動一半緊張一半。我知道,僅僅當個好學生是不夠的,我要爭氣。親愛的五月天11.14要來了,雖然還有半年要等,但也意味著我還有半年的時間可以好好存錢,好好生活,用最好的狀態、最好的自己迎接我們的第一次狂歡。